二句三年得,一吟双泪流。

【月见兰】穿普拉达的黎博利

又名《月见夜终于达成了牛郎的最高荣誉? 》

大概2K

 刷完穿普拉达的女王之后激情速摸,大概就是被切了一大半的小甜饼?(因为实在是无头无尾)

我流月见兰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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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备行动组A6之所以叫“预备行动”,大抵还是因为组员的个人能力略有不足,无法为高难度的任务负责,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基建里打工搞后勤,时间久了,也就落了个“预备”的名头。 

 

略有不足。 

 

大概是这样。 

 

梓兰趁着空爆呼呼大睡的空挡安慰泡普卡道:“泡普卡,听话,你再这么闹下去,机长先生会生气的。 

 

又说:“就是一个水杯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来——” 

 

她一边说,一边弯下腰去想要给小女孩擦眼泪,结果泡普卡反而哭得更大声了,一嗓子嚎得惊天动地:“空爆姐姐的水杯——” 

 

月见夜大树底下好乘凉,梓兰跑去哄小孩整好让自己钻空子,趁着无人看管的时间倒了一杯红酒,正想躲在飞机包厢里的沙发后门慢慢品尝,谁曾想大家看上的都是风水宝地。月见夜盘腿坐下还没开口,旁边的斑点就道:“劳驾,挪开你的屁股,压到我尾巴了。” 

 

月见夜忙道两声对不起,接着换了个蹲屎坑的姿势,抿一口红酒道:“斑点兄也是来偷闲的?” 

 

这趟飞机从龙门出发,飞往哥伦比亚。原本是梓兰辞职的杂志社发来一封邀请函,大概意思是杂志社今年要办一个时装秀,总策划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希望她老人家出山帮忙顶一下,事成之后必有重谢。 

 

这封信来自梓兰的一个故交,她不好得拒绝。这个消息来得实在不是时候。梓兰和月见夜刚刚度过一个不怎么尽如人意的夜晚,萨卡兹正要穿衣服趁着凌晨没人的点回宿舍,结果刚把上衣扣子扣好,月见夜就感受到一束刀刃似的眼光照到自己身上,几乎把自己剖成两半。 

 

“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梓兰问,“事成之后必有重谢。” 

 

然后他就被梓兰亲手操刀梳洗了一番,被拐来当临时保镖和男助理。 

 

至于空爆和泡普卡乃至于斑点是怎么上来的……夜见月是真不知道。 

 

斑点精神萎靡不振,甚至没有精力来嫌弃身边的萨卡兹,“不不不饶了我吧,我只是听说旅行包销不用花钱呕……” 

 

机舱里想起女性的播报声:“尊敬的乘客,飞机在飞行途中遭遇气流,机舱颠簸,请不要……” 

 

月见夜心道大事不好,斑点要倒,顾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位,从沙发后面探出一只手:“梓兰小姐,斑点他晕机了。” 

 

空爆被梓兰发现在耳朵里塞了耳塞,拔出来以后总算醒了。预备行动组组长还在审问“你究竟对泡普卡讲了什么东西”,闻言就是当头一棒:“你说什么,斑点在飞机上!” 

 

要不是空爆拉上一个泡普卡当挡箭牌,说“梓兰姐带咱们去旅游”,两个女孩还上不了飞机。现在可好,A6组全齐了! 

 

空爆如梦方醒:“哎呀我忘了,因为是有公费报销,所以就拉上了他们两个——梓兰姐饶命!” 

 

另一边的斑点捉着夜见月的一只手:“你他妈害老子,本来我下飞机就什么事情也没有呕……” 

 

所以你是偷渡的吗! 

 

斑点话还没说完,对着沙发就是一顿好吐。月见夜虽说和斑点有些不对付,但是工费出游花的是罗德岛的钱,真有个预算外的好歹要从工资里扣,赶忙扶着他去了卫生间,梓兰光是处理空爆和泡普卡的纠纷就累得腰酸背痛,扭头一看更是头都大了,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不长眼的人。《天桥》杂志的小助理跌跌撞撞从另外一个包厢跑进来,是一个菲林女性:“主编,主编!哥伦比亚本部有个电话要你接!” 

 

梓兰终于忍无可忍,揪着小助理就是一顿猛斥:“胡闹!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吗!” 

 

她一声“胡闹”似乎真是带了点勃然大怒的意思,空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月见夜在卫生间里猛地一颤,小助理在预备行动组A6的战场见瑟瑟发抖,好似霜打的茄子。 

 

小助理:“……” 

 

空气里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,只有泡普卡的抽噎和斑点隐隐传来的干呕声。 

 

助理好歹是有过工作经验的人,眼看着梓兰像是要发脾气,心道有资历就是不一样,还是赶紧跑得好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主编要是现在没空,要不我去和他们说……” 

 

梓兰却抬起一只手来示意她就此打住,捋了捋头发,做了一次深呼吸。 

 

然后她狠狠剜了一眼空爆,那个意思大概是“你等着”,空爆吐了吐舌头,梓兰回头对助理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不好意思,这几天脾气不好。” 

 

然后她命令道:“你可以把电话接进来了。” 

 

月见夜在厕所间里露出一个脑袋,刚好看见梓兰这一翻教科书的变脸,使劲耸了耸斑点的肩:“了不得!” 

 

斑点逼逼赖赖道:“你发什么神经!” 

 

“猜猜看梓兰小姐的这个编辑有多大,”月见夜仿佛才刚认识这个女人,“我刚下海那会儿都用不了这种演技。” 

 

斑点半张脸还浸在马桶里,闻言不屑道:“你……呕……你对客人不是真情实意么,怎么讲起……呕——演技来了。” 

 

“说了,刚下海的时候。” 

 

机舱里传来梓兰发号施令的声音,什么“我只是受邀回来搞个企划,不是要给你们当保姆”、“这一期的时装没一个能看的”、“我身体很好用不着你们瞎操心”……总之是怎么伤人怎么说,夜见月在厕所间听墙角听得小心肝一颤一颤。如此看来,梓兰对待A6组的各位真算得上“温柔”二字了。 

 

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 

 

斑点晕机吐了一马桶,本来这事儿找个呕吐袋就能解决,夜见月非要把人拉来卫生间,也不知道是要避着谁。他平日看人本来就眼白多于眼珠,加上身体有几个艺术性的穿孔,仿佛街头的不良青年,见了谁都要扑上去咬,此时此刻真翻了白眼,就和那吊死鬼没啥两样,夜见月转回头被他下了一跳:“卧槽,你干什么这么看我?” 

 

“……闭嘴。” 

 

斑点随手揪过厕所的纸巾,仔细擦干净吻部和手掌,摁下抽水按钮,纸巾和污物顺着水声哗啦啦流进飞机污水箱。 

 

他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,站起来不怎么稳,夜见月怕人摔了赶紧上去把他扶住,斑点这时候说:“你仔细看看飞机的包厢,一般经济舱有气流的时候根本不允许开厕所,咱们这为什么能开?” 

 

月见夜也不是啥子,闻言思索了两三秒,答道:“罗德岛待遇好,肯花大价钱?” 

 

“实话和你说了吧,”斑点恨铁不成钢,压低声音道:“这点钱都是《天桥》出的,你知道《天桥》是啥吗?” 

 

“很有名的时尚杂志?” 

 

“来之前空爆都查好了,《天桥》是哥伦比亚发行量第一的时尚杂志。梓兰大姐头是罗德岛的时尚风向标,而《天桥》,”斑点努了努嘴,“是整个时尚界的风向标。” 

 

他拍拍还在消化信息的夜见月的肩:“小伙子,你是真的傍上大款了呀。” 

 

“唔——呕……” 

 

“快给我晕机药!”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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